何景蘭側頭望著他,“真的?”
孟承平憨笑,“我哪敢騙你。”
……
安慶和靜靜看了會兒,小聲問顧喜喜,“這兩人是不是……”
顧喜喜意味深長,“或許吧,誰知道呢。”
安慶和了然,“放心,只要他們自己不說,你不說,我也不說。”
幾人等在京兆府側門附近。
看到呂晶出來,他們都迎了過去。
顧喜喜說,“辛苦了,你做的很好。”
自打葬了爹娘,呂晶就再沒掉過眼淚。
在京城最危險最難捱的時刻,她都咬牙撐過來了。
此刻聽見顧喜喜的話,卻讓她瞬間紅了眼圈。
“喜喜!”
呂晶激動地緊走兩步,抓起顧喜喜的手,許久才哽咽道:
“你總說我可以,還好,我沒辜負你!”
顧喜喜溫柔的笑,“是你沒辜負你自己。”
呂晶用力點頭,“嗯!樊東平,陳縣令那些人都已經被定罪。”
“只可惜今日沒能看著樊東平斬首,告慰我爹娘在天之靈。”
安慶和說,“方才府尹依舊說樊東平是死囚。”
“說明他的死罪應該不會變了。”
“或許是發現他還犯了別的事,才不得不拖一拖。”
呂晶頷首,“但愿如此。”
顧喜喜為何景蘭、呂晶二人做了引見。
呂晶說,“我之前雖未見過何小姐,卻已早聞大名。”
“此時看到本人,更覺親切。”
她說著,毫無征兆地忽然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