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在陰陽怪氣!
恰好慕南釗發(fā)現(xiàn)了顧喜喜在看他,似笑非笑問,“東家也覺得,竇小姐編的故事極符合你我?”
顧喜喜才勉強(qiáng)止住咳,喘著氣還說不出話,只是漲紅著臉、兩眼含淚地瞪他。
這時竇容姍結(jié)束了自己的劇情推理,“沒錯,一定是這樣!”
她斜眼瞥著顧喜喜,不屑道,“就算你們倆這段相遇挺感動人,可你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知聽說,至于感動哭了嗎?真沒出息!”
顧喜喜忍無可忍,挺身坐直了吼,“誰哭了?我那是咳嗽咳的!”
“況且你說的那些也根本……”
發(fā)現(xiàn)慕南釗含笑望著她,顧喜喜突然說不下去,蔫了。
她能在他面前說,當(dāng)初我根本沒打算出現(xiàn),也完全不想拯救你?
能嗎!
慕南釗如今可是攝政王,本就樹大招風(fēng)。
要是從她顧喜喜這兒傳出幾句流言,害攝政王遭人恥笑、顏面掃地。
這還得了?!
竇容姍卻沒聽夠,“根本什么?”
顧喜喜默了默,勉強(qiáng)道,“根本……部分屬實。”
慕南釗嘴角勾了勾,眼神看上去很愉快。
最后還是由何景蘭這個主人下逐客令。
“我們進(jìn)東市還有別的事,竇小姐是在這兒下車,還是我另外派人送你?”
“不用你送!”竇容姍賭氣說著就要起身。
慕南釗在這時看向她,“此處只有四個人。”
“今日你聽到的所有話,但凡從別的任何路徑傳出去,本王自會請竇老夫人嚴(yán)加管教。”
“竇老夫人為了竇家所有兒郎的前程,想必不會放任不管。”
竇容姍眸光閃了閃,為男人絕情而傷心,“你威脅我?”
慕南釗淡淡凝眸,不置可否。
竇容姍深吸一口氣,將難受都壓了下去,抬著下巴驕傲一笑:
“原來連表哥也是敢做不敢當(dāng)。”
“我懂,家里的糟糠妻被人知曉,難免妨礙了男人們在外面的行情。”
“你們男人果然都是這樣,沒一個好東西!”
何景蘭突然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才為男人不要命的攔馬車,轉(zhuǎn)眼就大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壯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