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與她兒時的舊友們見上了面。
當然,包括她心心念念的表兄……慕南釗。
以及從小互相看不順眼的對頭……何景蘭。
竇容姍白了何景蘭一眼,“我撞著了我自己擔著!又不會訛上你們何家。”
何景蘭反唇相譏,“這可不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畢竟你從小就這么虛偽,還總愛假裝男兒習氣!”
舊相識知根知底,殺傷力不同凡響。
竇容姍果然被氣到,忘卻自己跳進馬車要干什么,說,“我虛偽?”
“總比你自小打扮的像個瓷娃娃,假模假式裝大家閨秀來的真實!”
何景蘭:“怎么,都被拒絕了怎么還死纏爛打呢。”
“敢攔我的馬車,本姑娘請你上來了么!”
竇容姍:“哼,我看是你賊心不死吧,不然怎么把他藏在你車上!”
何景蘭輕蔑地笑,“藏,我需要藏么?我說見他就見了,如何?因為我沒你那花癡的心思,無私則無畏。”
竇容姍被說中要害,俏臉漲紅。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時,顧喜喜已經(jīng)爬起來,找了個遠點的位置坐好。
而慕南釗也在原來的地方落座。
比起顧喜喜,他這個被扒了的人倒是很從容,不緊不慢整理好衣衫。
非但沒顯露被冒犯的憤怒,眼波流轉(zhuǎn)間似乎還有點不易察覺的……愉悅?
顧喜喜眼神渙散,一言不發(fā),雙手捧著茶杯喝下去,給自己定驚。
直到竇容姍吵不過何景蘭,將矛頭調(diào)轉(zhuǎn)回來,“你是誰!”
“剛才是你說的別看吧?憑什么你說不看就不看!”
“王爺是我的表哥,你跟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
顧喜喜自己滿心亂的很,根本就懶得搭理這種莫名其妙的人。
竇容姍又是一句接著一句,自說自話:
“哦對了,我明白了!摔倒也是你這狐媚子故意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