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蘭歡喜道,“太好了,跟你預想的一樣!”
顧喜喜卻遺憾地嘆了口氣,“我原以為能達到六成的。”
不過已經沒時間優化配方,只能先這樣了。
連日來何景輝忙的不著家。
何景蘭只能遣侍衛盡快將方子交到何景輝手中。
這東西所需的量可不少,只有靠朝廷之力連日趕制,才可能供的上使用。
做完了這些,下午時間已經過半。
何景蘭逼著顧喜喜喝了碗安神湯,“這兩天你基本沒怎么睡,必須聽我的,先好好睡一覺,明早還有大事呢。”
顧喜喜被拽到床邊,聽話地躺下,“安慶和還沒回來?”
何景蘭說,“沒有,我估計他辦妥之后會直接去我哥那。”
“你就相信他,別太操心了。”
顧喜喜嗯了聲,“他那個人看著嘻嘻哈哈的,可只要應承的事,就從沒失手過。”
次日巳時。
年輕的皇帝登上高臺,由貼身內侍與攝政王陪同,群臣在后相隨。
金吾衛負責守衛。
東城門外早就被百姓圍的水泄不通。
親眼看到明黃色的龍袍,臺下嘩然。
沒人注意攝政王身邊跟隨的胡服女子。
她既無妝容,也沒首飾,臉上蒙著薄薄的面巾。
縱使看上去秀美,卻也不至于驚艷的引人注目。
身后有些朝臣就算看見,也只當是攝政王帶的侍女。
畢竟攝政王一向狂傲,從不把陛下之外的人放在眼里。
哪怕在這種公事場合,他非要與眾不同帶個侍女,并不值得稀奇。
金吾衛構成的人墻外,安慶和、何景蘭也站在人群中。
何景蘭饒是見多了大場面,此刻仍難免緊張。
“你說喜喜她第一次面圣,就要對陛下做那樣的事,沒問題吧?”
安慶和盯著上方,咬牙,“我也不知道。”
“……該死的慕南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