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喜喜抬起眼簾,向何景蘭回以一笑,“我也相信。”
只是,慕南釗不可能為了顧喜喜放棄對權(quán)勢的籌謀。
就像顧喜喜也不會為慕南釗拋卻自己夢想的農(nóng)業(yè)版圖一樣。
待二人走進(jìn)桃林時。
安慶和興奮地跑來,手里攥著一支新折的桃花,有盛放的,也有含苞待放的。
“喜喜,這是我第一眼看見最漂亮的,我給你戴上。”
古代男女都可簪花,視為風(fēng)雅。
安慶和自己的鬢邊就插了兩支。
顧喜喜看他笑容明亮,眼神期待,實在不忍心拒絕。
“多謝,這支花的確很漂亮,你給我,我自己戴吧。”
安慶和沒能親手為顧喜喜簪花,內(nèi)心還是有點失落的,不過他還是笑著將桃花放到她手中。
看著她有些笨拙地比劃了幾個位置,最后插在了右側(cè)耳邊,滿眼都是她簪花的樣子。
安慶和笑著點頭,“好看,跟我想的一樣適合你。”
何景蘭在旁看著,視線流轉(zhuǎn),心下玩味,這小子恐怕陷的有點深啊。
于是她笑著打岔,“怎么光折了你和喜喜份,獨沒有我的?”
安慶和收起那一臉癡笑,正色道,“在我家那邊,雖然也是鮮花配美人,但男子要給一位姑娘送花,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送的。”
何景蘭反唇相譏,“我是什么隨便一個人嗎,咱們?nèi)齻€不都是好友嗎。”
安慶和偷眼看顧喜喜,正要說什么。
顧喜喜卻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搞事業(yè)的狀態(tài),她拍了拍身旁那棵桃樹,驚訝道:“樹齡少說也有二十年了。”
她一邊往前走,邊近看遇到的每一棵桃樹,“這個得有二十五年。”
……
這一片桃林是陸續(xù)生長起來的,最高甚至有三四十年的。
何景蘭不由奇道,“既然它們在此地生長了這么久,怎么從沒結(jié)過桃子?”
若有鮮桃,至少能吸引附近的百姓前來,如今此地也不至于如此鮮為人知。
顧喜喜說,“你們看,樹木生長的位置亂七八糟的,而且樹齡參差不齊,可見并非是人為種植。”
安慶和暫時忘卻了一腔旖旎心思,注意力也都放在了桃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