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紫煙光珠就來了,咱們同屋睡了半宿,再無事發生。”
顧喜喜:“他早晨送這些東西又怎么說?”
何景蘭:“以我哥的名義送來給我用的,就連跑腿的小廝也是我家的,保證低調,不會讓人聯想到你身上。”
該問不該問的都弄清楚了,事已至此,顧喜喜也只能暫且釋懷。
她已經不想在蒔花館多留片刻,潦草吃了早飯就要離開。
臨近正午,許多夜宿的客人已經走了,館內比夜里清靜許多。
安慶和并不在昨日的雅間內,問了掃灑的丫鬟,說是已經提早走了。
顧喜喜、何景蘭到大堂時,正遇到了劍蘭。
顧喜喜連昨晚吃過什么都不想回憶,對劍蘭卻印象深刻。
今日大白天再看,果然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氣質高潔如昆山之玉。
身為女子,想到自己曾在如此美男面前喝醉了丑態百出,多少都有些難堪。
顧喜喜沒話找話,“劍蘭公子,好巧遇見。”
劍蘭卻道,“不巧,在下是特意守在此等顧老板。”
顧喜喜一驚,“昨晚我弄壞了什么東西嗎?”
劍蘭笑了,“并沒有。”
“因為我的緣故讓顧老板多飲了幾杯。”
“我來只想問一句,顧老板今早可感覺好些了,是否還難受。”
他望著顧喜喜,似乎覺得很有趣。“不過看您這般精力充沛,我便放心了。”
顧喜喜松了口氣,也笑道,“多謝你關心,我已經沒事了。”
劍蘭沒再繼續攔著她們說話,淺淺讓開兩步,“慢走。”
走出蒔花館,何景蘭說,“過去有人說,劍蘭與某人有些相像。”
“有嗎?”顧喜喜困惑,“我怎么瞧著毫無相似之處?”
騎馬出城時,安慶和依舊快樂善談,笑容燦爛。
“太好了,喜喜能騎這么穩,可見沒什么不舒服的。”
何景蘭說,“昨晚都忙忘了,還好安兄記著,把醒酒湯、醒酒石給你送過來。”
顧喜喜道謝,卻瞥見安慶和下頜隱隱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