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顧慮,“這畢竟涉及人情交際,籌備起來也很麻煩,何大人那邊?”
何景蘭早有準備,“放心吧,我哥那邊我早透了口風,他沒意見。”
“如今家中尚未有嫂嫂進門,我就是家里的女主人。”
“宴會具體如何操辦,咱倆商量著決定就行。”
顧喜喜淺笑,“好。”
何景蘭思忖著說,“除了構思宴會的形式,還得提前寫請帖。”
“春闈在即,不如將日子定在春闈放榜后。”
“如此不管考沒考上的,心都定了,咱們好請來更多人赴宴。”
“還有你那個親戚江明遠,也給他下張帖子。”
顧喜喜頷首,“如此便周全了。”
春闈畢竟是現今京城內最大、討論熱度最高的事。
等會試塵埃落定,賞花宴試喝才有機會廣受關注,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顧喜喜、何景蘭都不是磨磨唧唧的人。
當即討論起來:
顧喜喜:“宴會當天的糖水不用太多,最多種類足矣,分別作為開胃茶、佐餐飲料、餐中甜食,寫進當日菜單。”
何景蘭:“必須選大家都沒喝過的,最能帶來震撼,讓他們意猶未盡。”
顧喜喜:“還得選擇接受度最高,受眾最廣的,不然容易翻車。”
何景蘭:“嗯嗯,有道理。看來只讓我家這些人試過還不夠,我再讓攝政王府的人試喝,他們那邊人多。”
“哦,我自己出面,就是我一個人的意思,不用你欠那邊的人情!”
……
距離春闈還有兩日,顧喜喜、安慶和買了些東西去客棧探望江明遠。
最近幾日顧喜喜倒是再沒見過慕南釗。
何景蘭也說奇怪,之前要么慕南釗到何府,要么何景輝去攝政王府,總之是天天來往,不在這家就在那家。
可這次慕南釗好幾天沒來何府,當真是破了紀錄。
何景蘭聯想那晚與慕南釗的對話,暗罵這廝莫不是真打退堂鼓了?
她不好與顧喜喜討論,只得私下去問自家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