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由劉先生親自找來的教書先生,應該不會比他們三位差太多。”
秦大嫂點頭,“聽你的,再等等。”
她又笑道,“其實我沒讀下書,也不懂咋樣教的好,咋樣又是教的不好。”
“只能聽人說,哪個先生教出來的童生多,又考了幾個舉人。”
顧喜喜詞窮。
擇校全看升學率,古代家長看來也是一樣的。
只是她無法跟秦大嫂說明,小小的村塾自開創起就是何等的藏龍臥虎。
第一任陳先生,連中三元的天才,如今的攝政王慕南釗是也。
第二任劉先生,考中過進士的學霸,即將入仕為官。
與劉先生共事過的何先生,何家大小姐,亦飽讀詩書,書法一絕,只是受女兒身所限,沒能做官罷了。
顧喜喜對秦大嫂笑笑,“嫂子喝茶,喝茶。”
下午,顧喜喜收到了一封京城來信。
因為山長水遠,信件先到青田縣城珍寶閣,再由孟大娘子轉遞到花池渡村。
顧喜喜看見信封上的字跡,會心一笑,回自己屋里在桌邊坐下,才悉心拆開。
這是何景蘭的一封回信。
顧喜喜早前已去信告知,將在開春后擇期去一趟京城,并細說了此行的意圖。
何景蘭很是高興,其一說離情別緒,盼著與顧喜喜早日在京中重聚。
其二說既然顧老板將至,合伙開店的事她要提前籌備起來,這樣顧老板就來得及給鋪子掛匾剪彩。
其三說孟承平留京的近況,細述了她與孟承平幾次相見,還說暫時順其自然。
其四,也就是最后。
何景蘭寫到:“這幾句你就當聽個趣話,你認識的那個陳方,他本來想回花池渡村,可幾次沒能成行。”
“喜喜啊,我哥說,某人是怕隔的時間太久,花池渡村里,尤其是顧喜喜的家里就沒有他的位置了。”
“喜喜,我盼著你來京城,當面跟我說說最近發生的事,會是我哥猜的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