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慕南釗非但沒讓開,反而繼續往前走。
何景蘭、安慶和、石頭、張嬸用力扒開人群,跑向顧喜喜。
四張臉圍著顧喜喜,都寫滿了緊張和關切,爭相道:
張嬸:“喜喜,他們沒傷著你吧?”
何景蘭:“喜喜,他們人多欺負人少,要打架你怎么不叫上我們?還好村長來家里說,我們才知道出事了!”
安慶和:“他們欺負喜喜,就是欺負我!要比人多,跟我兩天時間,咱們絕不會輸給他們!”
石頭:“喜喜姐你放心,這幫人的臉我都記住了,哼!”
顧喜喜看著他們,方才被扔石頭的驚懼一下子就平復了。
心底甚至漾起淡淡的暖意。
“我沒事,該有事的是他們?!?/p>
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投向對面。
慕南釗旁若無人地走著,直走到一眾顧家親戚中間。
顧友福生氣道,“你這書生!走到我們這兒,想干什么?”
下一刻,慕南釗便用行動給了他回答。
只聽一聲慘叫,向顧喜喜扔石頭的后生捂著右肩倒在地上。
他翻滾著,口中一聲聲慘叫,嚇的其他人都白了臉色,看慕南釗的表情像是見鬼。
顧友福牙齒打戰,急忙后退,“你你你!大膽!”
“你這是故意傷人,你就不怕我去衙門告……”
“怕什么?!”顧喜喜接過話頭,揚聲道,“不過是暫時卸了條膀子而已。”
“稍后給他接上,還是好人一個。”
她示意陳大富等人看好顧二爺,不許被人碰。
而后邊走上前,邊說,
“除了顧二爺自己的一面之詞,還有誰看見我打他了,站出來?!?/p>
“等會兒咱們去縣衙報官,衙門自會請郎中給顧二爺驗傷。”
“若果真驗出顧二爺身上有被人打出的新傷,你們好做個人證,讓衙門判我個故意傷人之罪。”
“可若是沒能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