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難免叫人……容易想歪。
顧喜喜忍著掉頭暴走的沖動,力圖鎮定道,“我如今在眷屬村閑著,的確沒什么活需要他幫我干的。”
“他既然對大將軍有所助益,還是讓他繼續留在這吧。”
霍江搖手道,“不可不可,我已經留他太久,實在不該。”
“你們準夫婦過去都是住在同個屋檐下,何曾分別過這么久?”
顧喜喜還想說什么,去被慕南釗握住了手腕。
她訝異地抬頭望去,但見慕南釗笑的溫柔繾綣(嚇人)。
“霍將軍難得放我們自行團聚,東家就別推辭了吧?”
“東家”二字被他喚的分外深情,好似小情侶之前愛的昵稱。
霍江斜眼瞅著兩人,口中發出嘖嘖聲,“那我不遠送了,二位慢走。”
顧喜喜卻是頭皮發麻,被迫由慕南釗牽著手腕帶走。
一文錢一文錢,該死的一文錢!
天知道她方才多想縫住霍大將軍那張破嘴!
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慕南釗被她買下乃是奇恥大辱,偏偏還反復提起。
這霍江真是只顧自己痛快,一點兒不管她顧喜喜的死活!
等到出了軍營,顧喜喜暗暗使勁,想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來。
慕南釗卻在這時松開了手,“方才你我若不盡快離開,知道后果如何?”
臨近午時,那些軍眷們早就回去了,軍營外空曠無人。
顧喜喜四下望了眼,心虛道,“……什么后果。”
慕南釗冷眼道,“一,你若繼續推辭,只會讓霍江有機會看你我的笑話。”
顧喜喜一怔,就這?
她立刻義正辭嚴道,“你說得對,我當時怎么就沒想到他憋著壞呢?”
“不行,以后咱得找機會,也看他的笑話!”
顧喜喜說完,又問,“你說了一,那還有二呢?”
“二,我不保證動起手來,有人血濺當場。”慕南釗眸光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