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顧喜喜眼睜睜看著慕南釗傲然離去。
她喪氣地一屁股坐下,喃喃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還有他的眼神,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的受傷?
就好像她是欺負(fù)他的壞人一樣!
院子里響起連串的劈柴聲。
張嬸大聲說,“小陳,你剛吃飽先歇會兒,劈這么多柴夠用了。”
顧喜喜掀開門簾,才短短的時間,慕南釗居然已經(jīng)劈了一堆柴。
他放下斧子,一言不發(fā)又去井邊打水。
張嬸滿面笑容,“這孩子!自從病好了每天都這么勤快!”
顧喜喜看著慕南釗悶頭干活,不知為什么,心里更難受了。
明明她只是想撮合慕南釗和顧青葉。
事實(shí)怎么變成了“顧喜喜欺辱慕南釗”、“慕南釗受盡委屈仍自尊自強(qiáng)”、“重傷未愈不得不拼命干活”。
遙想他從小到大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別說是否做過這些粗活,恐怕就連見都沒見過。
顧喜喜負(fù)疚感作祟,走到慕南釗跟前,說,“你傷還沒好全,別干了。”
慕南釗拎起滿滿一桶水,平靜抬眸,甚至還朝她笑了笑,“沒事,我在這個家白吃白住,總得做點(diǎn)什么。”
顧喜喜呆呆望著慕南釗提水走進(jìn)灶房。
這次他好像沒有賭氣不理她,可她為什么在他身上看到了……破碎感?
鼠患比想象中來的更早。
才三天不到,村里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只成群出現(xiàn)的老鼠。
村民們用夾竹桃水潑灑老鼠、澆灌老鼠洞。
香噴噴的油渣丸子中間包了足量的夾竹桃漿液,最外層滾過香甜的蜂蜜。
這樣的蜜餌被安放在村中各處,尤其是村子對外的唯一出入口放置最多。
白天村里大人們忙著滅鼠。
為防止孩子們無人看管,跑出去誤食了給老鼠吃的蜜餌。
慕南釗被安排了一個獨(dú)一無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