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排也被劈成了碎木塊,有人愿意背回去當柴燒就交給他了。
慕南釗本來說要幫忙,老錢卻說他這一夜太辛苦,堅決不許他參與。
顧喜喜已經吃飽喝足,全程看著慕南釗,目光幽幽。
慕南釗走回來,重新在她旁邊坐下,“你這是什么眼神?”
顧喜喜雙手托腮,“我就是在想,你這個小隱隱于花池渡村,已然漸入佳境。”
慕南釗挑眉,“是么。”
顧喜喜點頭,“嗯,演的不錯。”
她起身拍拍裙子,“等我挖了樹苗就下山。”
下山時,慕南釗混在男人們中間,時不時有人找他說話。
他雖然還是略顯清冷的模樣,卻是有問必答。
周寡婦雙手捧心,遠遠望著慕南釗,癡笑著長吁短嘆。
“哎,喜喜妹子,你說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就瞧不上呢?”
顧喜喜一怔,“啊?”
這種情況,否定或者肯定似乎都不行。
她含糊笑道,“周大姐怎么突然說這個?”
周寡婦偏過腦袋瞅著顧喜喜,嗤笑說,“喲,這么害羞啊。”
她左右一看,壓低了聲音問,“你倆該不會還沒……那個吧?”
顧喜喜向來不喜歡沒有邊界感的人。
她笑了笑,說,“圣人云非禮勿言,非禮勿聽。”
“我尚在守孝期,與陳方并未正式成婚,這些話依禮是問都不該問的。”
周寡婦這下總算感受到了顧喜喜的冷淡。
她尷尬一笑,說,“我可不是說你不守禮數啊,我就是關心,你要是真心中意他,怎會遲遲拖著不辦喜事。”
顧喜喜板著臉沒說話。
周寡婦往慕南釗那邊瞟了眼,咽一下唾沫,終于說出心里話:
“我的意思是,你跟陳方要是對彼此沒那個意思,不如……咱倆換換?”
顧喜喜瞳孔巨震,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
看書的時候,沒發現此地民風如此開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