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文自有一百文的道理。”
張員外不由分說的將銀錠子塞給蘇硯,皇上如今頓頓離不開紅玉方,傳旨讓再送二百壇;剩下的八百壇打上皇家貢品的噱頭,哪怕每壇十兩銀子,那些人都能搶破腦袋。
給蘇硯漲點價,省得他日后知道了售價,背地里說自己賺黑心錢。
勇叔親自看著家丁裝好車,張員外和蘇硯道別,翻身上馬,相繼遠去。
蘇硯看著手里的銀錠子,不受控制的笑了起來;這一單少說賺了60兩;按這進度,用不了多久,就能湊夠買三倍體質的錢了。
轉念又想到房舍竣工還要購置桌椅家具,又感覺錢還是不夠用。
“夫君,財不露白,小心讓人看到。”
出來抱柴火的趙玉嵐連忙拽著他來到堂屋,叮囑道:“夫君稍等片刻,我喊娘過來。”
蘇硯這段時間賺的銀子,除了正常花銷和藏在系統倉庫里的私房錢,剩下的都交給了母親和趙玉嵐保管。
這次的銀子有點多,趙玉嵐不敢擅作主張。
蘇硯將她拽進了懷里,“著什么急?張員外又訂購了兩千壇。”
趙玉嵐美眸中滿是震驚,“幾日后夫君又能賺兩百兩?”
看到蘇硯點頭,雀躍道:“夫君真是厲害死了。”
蘇硯勾著她的下巴,笑嘻嘻的問道:“你又沒試過,怎么知道我厲害的能讓你死?”
趙玉嵐嗔怪道:“夫君不厲害能讓杏兒在家歇兩天?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害的杏兒妹妹抹了百愈膏。”
嬌羞中透著大膽,俏臉羞紅的別有一番韻味。
“沒想到百愈膏還有這種妙用。”
蘇硯不等她逃走,便環住了她的腰,正準備說話時,院門口傳來了宋老秋的喊聲:
“蘇硯,在家嗎?我找你有點事。”
蘇硯放開了趙玉嵐,來到院門口,看著宋老秋和宋老年兄弟,“什么事?”
宋老秋看了看紅玉方作坊,搓著手問道:“蘇硯,你要丫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