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稷,我爸說你的婚禮,我們就不參加了,丟不起這個臉,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們回去了。”
他看著陳稷恨鐵不成鋼道,“唉,你這,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了,要是你能拿二十萬出來,什么事都沒有,你真以為,我家是想貪你這二十萬?”
陳稷微微一嘆,把蛇皮袋扛到了站在轎車旁的蘇建軍面前。
“伯父,伯母,我沒什么可孝敬的。這是我讓徐師傅給你們做的兩把躺椅。這是可以組裝的,回去以后,組裝好就可以用了。”
“對了,這一袋藥材,伯母,送你滋補身體的。”
這一袋黃精,是他從一個村民手上買來的,據說是早年間,在黑虎山挖的。
蘇建軍不是不知道,陳稷雇了人在后院在做家具。
本來,他是不想要的。
可是想到蘇念秋都鐵了心要跟著陳稷過了,他再傷了陳稷自尊,最后受氣的還不是自己的女兒。
所以,他由陳稷把兩張躺椅當放在了后備箱。
蘇建軍打開車門,身形一頓。
站了一會兒,他沉聲說道,“念秋,有空……那就回家看看,如果受了委屈,那就回家。”
蘇文博也咬牙切齒道,“陳稷,要是你敢欺負我姐,看我不弄死你。”
羅少且暗自垂淚,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蘇念秋的手背,也上了車。
望著轎車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路口。
撲通一下,蘇念秋流著淚跪了下來,朝著轎車離去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爸,媽,對不起,是我不孝順,不過,我一定會好好過!”
陳稷把蘇念秋扶起,苦笑的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忘了……”
“我們都沒有錯。”蘇念秋抹了一把眼淚,直視著陳稷眼睛道,“你跟我說過的,一定會對我好。”
“對,我說過,我發誓。”陳稷一臉認真的舉起了手。
蘇念秋回診所坐診。
陳稷則是回到家里。
剛才他拿了兩張躺椅,徐大海還沒有來上班,他得先跟徐大海說清楚,免得以為遭賊了。
誰知他剛到家,陳昌榮帶著陳水渠卻找上來了。
“陳稷,今天我來跟你是想說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