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放心,我有分寸。”傅振邦無奈嘆氣,“我就是氣,我才是傅家的長房長孫,她許穗寧一個沒爹沒媽的賤人,憑什么……”
“你罵誰是賤人?”
一道淡漠冷厲的男聲從門外傳進(jìn)來。
聽到這聲音,傅振邦因為恐懼,身體習(xí)慣性緊繃,僵硬地望向門口的身影。
“小,小叔……”
傅寒崢走過來,冷冷盯著他:“跟我去祠堂。”
“是。”傅振邦心虛,不敢拒絕。
“跪下。”
一進(jìn)門,傅寒崢就沉冷命令。
傅振邦遲疑了下,小聲道:“小叔,我身上有傷。”
男人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眼神鋒銳駭人,聲音更是不容置喙。
“跪。”
傅振邦瞬間慫了,雙腿一軟,跪在祖先牌位前。
這個小叔年輕有為,正是氣性最盛的時候,傅家沒人不忌憚他。
傅寒崢看著傅振邦,開門見山問。
“你帶回家的那女人肚子里懷的是你的孩子?”
傅振邦慌忙搖頭:“不是。”
傅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這事他要是敢認(rèn)下來,肯定會被趕出家門。
他咽了下口水,接著道:“小叔,我就是看她們孤兒寡婦的可憐……”
聞言,傅寒崢面色越來越沉,冷著聲質(zhì)問他。
“她沒有婆家人?”
“沒有娘家人?”
“還是家人死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