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還有“孝”之一字壓著呢!”
她看了看蘭姐兒,又說道:“再說了,律哥兒若是今年能中舉,那一切都好說。若是不成,咱們再從長計議也不遲。”
蘭姐兒抹了抹眼淚:“嬸母,師傅,謝謝你們。我,我就是害怕…”
“怕什么?”宋如煙握住她的手,“有我們在,還能讓你受委屈不成?”
這時,顧清辰扶著錢震云走了過來,看到蘭姐兒哭紅的眼睛,立刻關(guān)切地問道:“蘭姐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蘭姐兒連忙搖頭:“沒事,就是眼里進了沙子。”
錢震云雖然還有些虛弱,但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氣氛不對:“蘭姐姐,你要是有什么難處,盡管跟我們說。”
顧清辰也點頭:“對啊,我們都是朋友,有什么事一起想辦法!”
楚若涵看著這幾個孩子,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她輕咳一聲:“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都該回去休息了。”
她看向顧清辰:“你的《女訓》還沒抄完呢,趕緊回去繼續(xù)。”
顧清辰頓時苦著臉:“娘親,我手都酸了。”
“酸了也得寫!”楚若涵板起臉,“今天不寫完,明天就加倍!”
宋如煙也對錢震云說道:“震云,雖然今天歇了,但明天還是要繼續(xù)練功。不過我會調(diào)整一下強度,循序漸進。”
錢震云乖巧地點頭:“是,娘。”
幾人正要各自散去,海棠忽然匆匆跑了過來:“夫人,外面來了個自稱是白鹿私塾夫子的人,說是要見您。”
楚若涵一愣:“白鹿私塾的夫子?這個時候來做什么?”
海棠搖頭:“小的也不知道,那位夫子只說有要事相商。”
楚若涵和宋如煙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時候,白鹿私塾的夫子突然登門,必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請到前廳吧。”楚若涵起身,“我這就過去。”
她又看向幾個孩子:“你們都各自回去,該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