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公儀。”還是旁邊的牧淵勸道,“夏瑜向導不想說,一定有她的理由。”
雖然他也想知道,上次見面還好好的向導,怎么突然就坐在輪椅上了,但是既然人家不愿意說,也沒必要非得逼著人家說。
公儀承沒應聲,只是看了夏瑜一眼,又繼續問道,“之前你乘坐飛船,后來又半路離開,是怎么回事?”
那趟飛船是恰好趕上他沒事,親自去做安防,結果沒想到在半路會被人用迷藥迷暈,而且和他有交集的向導也不知所蹤。
飛船上還少了兩架飛行器。
后來,他將這件事情上報,他父親調查過后告訴他是向導有急事離開,因為礙于規定非必要情況下不得啟用飛船上的逃生用飛行器,所以才出此下策,迷暈了所有的哨兵,自行開走了飛行器。
但以第九戰區的人數來看,開一輛飛行器綽綽有余,但那次卻是少了兩輛飛行器。
他想要繼續調查,卻被父親召回家族,一直到選拔賽前夕,才把他放出來。
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問夏瑜,正好在第一場比賽上碰到。于是他直接開口,“之前在飛船上,你們為什么直接離開?”
夏瑜抬頭看向他。
之前在飛船上,除了被及時叫醒的哨兵之外,所有哨兵都被迷暈,再加上安防系統被破壞,當時飛船上發生的所有事,除了兩方當事人之外,沒人知道。
夏瑜一只手在輪椅上微微摩挲,眉眼彎彎,“公儀指揮官覺得我們為什么會突然離開呢?”
為什么會離開?
自然是因為趙顯派人來追殺。
但是趙顯的人都被她下令解決了,她手上也沒有證據,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在直播里光明正大地提出來。
公儀承皺眉,“夏瑜,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偷開飛船上的飛行器,你知不知道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夏瑜看著公儀承這副說教的模樣,依舊微笑,卻專門往人肺管子上捅。
“相比起飛船上的飛行器被偷偷開走,我更想知道,飛船上的安保人員被集體迷暈,對飛船而言又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如此輕易地中招,是否證明了安保能力有所欠缺?”
“你!”公儀承向前上了一步。
結果他剛走上去一步,夏瑜這邊商硯樞和陸望野就同時上前,大有他一動手,他們也絕對奉陪的模樣。
而公儀承的旁邊,牧淵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竭力按住他,“公儀,你要做什么?”
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如果他真的對向導做了什么,即便公儀家會出面保他,但也會使公儀家喪失掉一部分的公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