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個警察,但我也不想死。”楚雋說:“事到如今,你也不可能在國內(nèi)呆下去。你放了我們,只要你答應(yīng)永遠(yuǎn)不踏進(jìn)國土一步,我也可以放了你。”
篷鈞繼續(xù)蹲下,用小鏡子看那邊的情況。
楚雋靠坐在一張椅子上,一旁,有人舉槍指著他。
許醉被仍在一旁的地上,似乎還在昏迷中。
其他零散的幾個人,或蹲或站或坐。
他們手里都有槍。
眼下對方人多,自己人少,確實難辦。
如果秦漠能先解決他的手下,倒是可以等一等,坐收漁翁之利。
就怕秦漠先把許驤解決了。
秦漠笑了一聲:“楚隊長,你跟我開玩笑呢?”
楚雋冷聲道:“我沒跟你開玩笑。”
秦漠道:“我確實要跑,可現(xiàn)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殺了你我一樣能跑,為什么要和你合作?你心眼那么多,和你合作太危險了。”
“如果殺了我能跑,你早就殺了我了,還要等到現(xiàn)在嗎?”楚雋說:“你確實能跑,但會跑的很危險。如果有我給你打掩護,那可就不一樣了。只要我一句話,你就可以安安全全的離開。”
這也是秦漠的打算。
“如果楚隊長能送我一程,那當(dāng)然好。可惜啊,我對楚隊長的人品不放心,或者說,我對楚隊長的人品太放心,我可不相信你會幫我。我冒不起這個險。”
說著,秦漠舉槍,對準(zhǔn)楚雋。
但是安暖覺得,秦漠的這一槍,并不是想要打死楚雋。
站在楚雋邊上的,就是許驤。
秦漠一個人想要解決自己的手下,也需要找一個理由把他們分崩瓦解。
不然的話,很容易被反噬。
不能等了。
就在安暖打算讓篷鈞動手的時候,突然,篷鈞將腳邊的一塊石頭往墻上丟去。
發(fā)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
這一聲,讓隔壁的人頓時一起轉(zhuǎn)過了頭。
“誰!”
夾克喝了一聲,所有人的槍都舉起來,對準(zhǔn)這邊。
但是一切又歸于寂靜。
這個拐彎的直角非常好的成為一個天然的掩體。
他們看不清對方,對方也看不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