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驤見安暖沒有說話,慢條斯理的拿起匕首。
“如果你覺得錢少,我們可以談,再給你加點也無妨。但如果你不識時務,不知好歹,我也不是沒有別的手段。”
安暖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毅然道:“不可能。”
許驤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不會為了錢離開楚雋的。”安暖說:“別說五萬,五十萬也不行。”
“不要錢,也不怕死嗎?”
許驤走了過來,匕首一晃,就貼在安暖的臉上。
安暖從不賭博,但是她對自己有信心。
她看人,一向準。
“不怕。”安暖說:“別以為你威脅我幾句,我就會放棄楚雋。我是不會和他分手的,他和你妹妹也不合適,我相信他是愛我的。”
匕首冰冷冰冷的,貼在安暖臉上,甚至能看見它閃著寒光。
許驤動了動手腕,匕首從臉上,輕輕的劃到了脖子上。
“安暖,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安暖睜著眼睛,無所畏懼看著許驤:“你要是殺了我,或者傷了我,楚雋就算是對你妹妹有感情,也絕對過不去心里這一關。”
看的出許驤很猶豫,他握著匕首的手,穩如磐石。
安暖突然一動,站了起來。
這動作像是自己迎向了刀鋒一樣,反倒是把許驤嚇了一跳。
許驤猛的收回手,差一點劃傷自己。
果然是嚇唬嚇唬人的,安暖心里更篤定了。
她還沒想來許驤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么,但是,既然楚雋開口讓她和許驤出來吃飯,那這個人就是絕對安全的。
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只有自己人,才是絕對安全的。
安暖突然臉色一變。
許三,許三,這個名字,在腦海里某個地方閃了一下。
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也就是四十年后的事情。
她曾經在調查某個案子的時候,接觸過一個人。
一個將近六十歲的老者,曾經有案底,做了十年牢,在獄中表現不錯,出獄后,表現也不錯。學了一門手藝,還是他們幫忙介紹的工作。
那人叫雷曉飛,綽號雷東子。
他們調查雷曉飛的時候,自然會查他所有的事情,就一起查了他在二十歲的時候犯的事兒。
就是和毒品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