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不動聲色,也不動。
安暖湊過去,湊在楚雋耳邊說:“那我來了。”
就這一瞬間,安暖的手猛地發力,楚雋只覺得脖子上一痛,猛地往后一仰。
但他立刻就反手抓住了安暖的胳膊,條件反射就想發力,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這細胳膊,稍微用點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會被弄斷了。
雖然安暖的力氣一般一般,但脖子畢竟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綢帶在安暖手里繃直,她也沒有留力,楚雋仰著脖子,臉上通紅,呼吸也有些急促,但沒有亂了分寸,這種情況僵持了不過十來秒,楚雋一把抓住綢帶,硬生生地拽開了。
安暖雖然用上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辦法和楚雋的力氣抗衡一點。
被拽的猛地往前一撲,整個人都趴在了楚雋背上。
盧瑞澤忍不住哈哈笑了,不過笑了兩下就被楚雋瞪了一眼,捂住了嘴。
安暖下巴撞在楚雋肩膀上,硬邦邦的,也不知道是骨頭硬,還是肉硬。
“不行。”楚雋說:“一般姑娘的力氣,完全不可能控制住一個成年男子,意亂情迷地偷襲也不行。就算開始有點懵,反應過來完全可以瞬間脫困,可根本到不了拼命掙扎的地步。”
兇手,要么是個男人,要么,是一個力氣遠遠大于普通女子的女子。
有一定的特殊性。
比如體育系的女學生,或者是練過功夫的練家子,力氣要比尋常人大一些。
安暖坐在一邊甩手。
剛才用力過猛,手腕有點痛。
男女的力氣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以后要是跟楚雋有仇,可不能用這么蠢的辦法,要智取才行。
正在討論,電話進來了。
楚雋雖然回來了,但還留了一部分人在學校周邊,調查死者的身份。
幸虧這個環節十分順利。
既然尸體是在學校里發現的,便首先進行校內調查。
學生,老師,其他職工人員,拿著死者照片一一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