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招了招手:“你過來。”
安暖十分無語,但還是走了過去。
楚雋將手放在桌上。
掰手腕?
楚雋道:“試一試?”
刑警隊里,只有安暖一個女性。
安暖年輕,身體健康,不是嬌滴滴的小姐。但也沒有經過特殊訓練,這些日子早上跟楚雋鍛煉,但時間還短,未見成效。
可以說,安暖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普通人的身體素質。
一個非常合格的普通人的力氣。
楚雋是受過專業訓練,常年保持鍛煉的,力氣比普通人要大,應該也比死者要大,但人在死亡威脅的時候,是會爆發的。
既然楚雋說試,那就試。
安暖卷了袖子,豪氣干云:“來。”
可憐了。
楚雋的隔壁就豎著放在桌上,安暖一只手根本掰不動,又加了一只手,也根本掰不動。
用上了吃奶的力氣,臉都漲紅了,恨不得身體的重量都要壓上去。
楚雋紋絲不動。
“不行。”安暖氣喘吁吁放棄了:“我簡直是自取其辱。”
旁人看著都想笑。
確實有那么一點,這力量相差太懸殊了。
江笑愚說:“小安你注意點,胳膊別扭著了。”
“這樣確實不行。”楚雋說:“還原現場試一下。”
現場有工具。
從死者傷口判斷,工具是一根粗麻繩。
正常的一對情侶談戀愛,是不會有人帶著麻繩這種逆天的東西的。
這是一場有計劃的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