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議論紛紛。
“真假不是說說而已,是需要證據的。”楚雋說:“你們說這花瓶是安暖打碎的,空口無憑,有證據嗎?”
大家都知道楚雋是做刑警的。
證據兩個字從一個刑警嘴里說出來,一點都不違和的感覺。
顧佳音被問住了,但她只是頓了一下,立刻道:“可是她說自己沒有打碎花瓶,她又有什么證據?”
這是謝家自己住的宅子,也不可能有什么監控。
安暖是空口無憑,顧佳音三個人,也是空口無憑。
就在眾人猜疑中,安暖擲地有聲:“我有證據。”
這事情,如果自己抽離,只當做是一個她經手過的案子的話,那再簡單不過了,是個基層小派出所都能破的小案子。
實在不值得一提。
顧佳音幾人滿臉疑惑:“不可能,你有什么證據?”
她實在想不出來。
就算安暖來得比她們想得早,什么都看見了,那又怎么樣?
說得清楚嗎?
“當然有。”
安暖非常篤定,眾人都好奇了起來。
謝夫人也在一旁沒有說話。
她不想得罪顧佳音幾個人,也不想得罪楚家,眼下這事情還撲朔迷離,既然都不想得罪,那就幫理不幫親好了,沒有必要偏袒任何一個。
顧佳音皺眉道:“你別糊弄人,你有什么證據,你說說看。”
安暖笑了一下:“你剛才說,你們三個,親眼看見我把玻璃罩拿起來,然后又拿起了青花瓷花瓶,然后落在地上,是這樣吧。”
“對。”
“確定一遍,三個人,親眼所見?”
“對。”
顧佳音幾人心里都有一點嘀咕了,但是話趕話到了這個地方,已經沒有退路了。
其他兩人也猶豫點頭。
這會兒再否認,就是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