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理解。
他們這些人,很多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大多會由長輩安排聯姻。但再怎么安排,也不會安排這么離譜的對象。
安暖這樣從鄉下出來的小美人兒,消遣消遣也不是不行,圖個新鮮。
談婚論嫁,那是真不行,沒有共同語言,也帶不出去見人的。
今日楚雋將人帶來,不知道頂著爺爺多大的壓力呢。
向浩然打了聲招呼,出了門去。
眾人和安暖認識之后,繼續聊天。
安暖自顧自喝可樂,一邊想著今天白天看的案例,順帶著留一只耳朵,聽大家聊天。
聊得還挺高端的,一會兒是生意,一會兒是市場。當然也聊聊圈子里的男男女女,不外乎那些。
安暖沒有興趣,思緒漸漸走偏。
楚雋一直坐在安暖的單人沙發扶手上,一手拿著酒杯,另一支胳膊搭在安暖身后的沙發靠背上,雖然沒有挨著安暖,但這是一種展現主權的態度。
安暖揣摩了一下,大約也能明白他的心理。
我帶來的人,就算是我再看不上,也要負責。
爺爺那邊是要交代的。
而他的朋友,這群各種二代的少爺,萬一有見色起意想要尋個開心的呢。
楚雋的態度,可以有效的消滅這種心思。
挺好的。
雖然楚雋這些兄弟非富即貴,但她一個也不想接觸,那不是她能高攀上的。
正說著呢,門開了。
眾人一起回頭看向大門。
只見一個男人捧著一束鮮花,站在門口。
屋子里不知道是誰吹了一聲悠揚的口哨。
就連安暖都忍不住看了過去,還有點激動起來。
誰不愛八卦呢?
嘔吼,難道今天還要見證一場現場求婚嗎?刺激得很呢。
那人走了進來,看清楚了臉之后,安暖一想,這人見過啊。
是今天早上從醫院離開的時候,慌慌張張地沖進去的那個男人。當時她猜,是家里人生了急病吧。
“這是朱承翰。”楚雋低聲說:“家里是做貨運生意的。”
楚雋顯然也不太知道今晚有什么特殊活動,也一樣好奇地看著他捧著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