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龜頭蹭過她上顎時,藤原慎一突然揪住她頭發深深插入喉嚨。
“吞下去。”他粗暴地挺動腰部,完全不顧她嗆出的眼淚。
“像吞黑崎英和的精液那樣吞。”
這個名字像刀子捅進心臟。藤原櫻瞳孔驟縮,喉管被性器撐開的窒息感突然變得難以忍受。
她掙扎著想后退,卻被藤原慎一按住后腦捅到最深處,鼻尖抵上他散發著雄性氣息的陰毛。
“咳咳!”
當她快要窒息時,藤原慎一才大發慈悲地抽出來,精液全數射在她臉上。濃稠白濁順著她睫毛往下滴,有幾滴掛在顫抖的唇瓣上。
藤原慎一用拇指抹去她嘴角的精液,強行撬開她牙關:“嘗嘗,味道如何?”
藤原櫻絕望地閉上眼睛。
這段時間她刻意不去想黑崎英和,不去想那個曾說要和她在一起的少年如今身在何處。每當記憶浮出水面,她就用更激烈的性愛麻痹自己,像吸毒者依賴毒品般依賴藤原慎一給她的快感。
世間最悲哀的事,到底是曾擁有過美好再失去,還是從未擁有過更悲哀?
藤原櫻不知道,所以她不愿深想,害怕清醒的自己比沉淪肉欲的自己更能深切體會現實的痛苦。
如果一些人注定沒有結局,不妨欺騙自己現狀是最好的。
男人玩味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回答我。”
藤原慎一掐著她下巴逼迫她抬頭,“喜歡叔叔的精液還是那小鬼的?”
“喜…喜歡叔叔的…”藤原櫻哽咽著說謊,舌尖舔過他手指上殘留的精液。
這個回答取悅了男人。
藤原慎一將她抱起來按在陽臺的欄桿上,就著精液的潤滑捅入她濕軟的小穴。陽光直射在兩人交合處,藤原櫻能清晰看見自己如何被粗大的肉棒撐開,粉嫩的陰唇被迫含住紫紅色的性器。
“叫大聲點。”藤原慎一咬著她肩膀沖刺。
“最好讓整棟樓都聽見我的小櫻是怎么挨操的。”
藤原櫻仰頭發出一連串甜膩的呻吟,完全不顧陽臺與主臥只有一墻之隔。
藤原慎一掐著她腰肢操干的力度像要捅穿子宮,龜頭次次撞在宮口軟肉上,帶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啊…要…要去了…”
藤原櫻緊緊地靠在男人身上,指甲在他的后背抓出幾道痕跡。藤原慎一突然將她轉過來面對街道,從后方更深入地進入。
這個角度讓她看見樓下行人如螞蟻般渺小,隨時可能有人抬頭發現陽臺上的淫亂場景。
恐懼與興奮交織的快感比任何春藥都強烈,藤原櫻在滅頂的高潮中咬住自己手腕,防止尖叫聲驚醒午睡的雅子。
藤原慎一射精時故意抵在她最深處,滾燙精液灌滿子宮的觸感讓藤原櫻又是一陣顫抖。當她以為折磨結束時,男人卻抱著她開始在公寓里走動,硬挺的肉棒始終埋在她體內。
“叔叔…不要了…”
藤原櫻虛弱地抗議,小腹因為裝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