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燈在視線里碎成光斑。藤原櫻岔開雙腿承受沖擊時,恍惚看見慎一站在墻角。
他還是穿著那件深藍西裝,眼神冰冷地看著她被老男人干得汁水四濺。這個幻想讓她陰道劇烈收縮,男人興奮得將前列腺液滴在她小腹上。
“賤貨竟敢夾得這么緊!”
男人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力度大到像在扇打垃圾。
第二位客人分外粗暴。
男人沉默寡言,卻毫不留情地用皮帶抽打她的大腿內側,每一下都留下鮮紅的痕跡。當他最終進入時,藤原櫻疼得尖叫,卻在這種痛苦中感到一絲詭異的解脫。
“婊子,這樣打也會高潮嗎?”
男人抬手惡狠狠地扇她的小穴,卻摸到了滿手粘膩的滑液。疼痛果然帶來一陣反常的快感,藤原櫻嗚咽著達到了恥辱的高潮,蜜液噴濺在男人手上。
好舒服。她短暫地把思緒放空,全身心投入在賣淫的快樂里。
第三位客人…第四位客人…第五位、第六位……
凌晨三點,藤原櫻數不清被多少個男人操過,會所經理看著癱軟在地的她,委婉提醒她該離開了。
最后一位航運大亨把她帶到室里的水床,用特制精油按摩她脹痛的乳房時,藤原櫻在舒適的撫觸中短暫地睡著了。
夢里慎一正在輕吻她發燒的額頭,溫柔地把她抱在懷里。
醒來時卻發現陌生的老男人正將她的腳趾含在口中吮吸,粗短的陰莖在她腿間摩擦。
“賤婊子睡著了還流這么多水。”
他笑著捅進去時,藤原櫻望著天花板的鏡面,看見自己像個破布娃娃般被擺弄,大腿內側的精液已經干涸成白色紋路。
原來是夢啊。
凌晨五點,藤原櫻拖著滲精的身體走出銀蝶。
便利店店員看到她滿腿精液的樣子嚇得報了警。藤原櫻在警察趕來前逃進小巷,垃圾堆旁野貓的叫聲讓她想起慎一總說她像貓。
現在這只流浪貓被雨淋得發抖,奶頭還掛著客人留下的乳夾。
回到公寓時晨光熹微。
藤原櫻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進屋內,她的裙子皺巴巴的,大腿內側沾滿干涸的精液和血跡。浴室鏡子里映出一具布滿淤青和咬痕的軀體,乳頭腫得發亮,陰唇外翻著露出里面紅腫的嫩肉。
浴缸放水的聲音蓋過了嗚咽。藤原櫻把自己浸入熱水,手指顫抖著扒開紅腫的陰唇。太多精液堵在里面,稍微一動就有白濁涌出。
她嘗試用手指挖出深處的殘留,卻因為動作太粗暴而弄疼了自己。
“好痛……”
手指稍微深入就引發尖銳疼痛,她的小腹又像流產那天一樣絞痛,卻沒有人會抱著她奔向急診室了。
浴缸水面浮起腥臭的白濁,她瘋狂地搓洗皮膚,直到渾身發紅像只煮熟的蝦子。可是有什么東西再也洗不干凈了。
少女一聲不吭地蜷縮在浴缸里,水溫涼透了也渾然不覺。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結束,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