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了擰眉頭,立刻將人打橫抱起,快步上樓。
進了屋。
關門落鎖的同時,喬胥安強行忍耐的沖動再也無法抑制。
沒有任何前奏,曲歌身上那條價格昂貴的裙子瞬間變成散落滿地的碎布片。
她被人重重扔在床上,像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一樣。
而面前的男人卻仍是衣冠整齊,高高在上地站在那兒,寫滿侈欲的深眸緊緊鎖定著他的獵物。
強烈的恥辱感頃刻之間蔓延到曲歌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驚恐漸漸褪去,隨之而來的便是被人肆意羞辱后的憤怒。
曲歌蹙緊了眉頭,緊緊咬住牙關,反手抓起擺在床頭的花瓶砸向喬胥安。
“你這個瘋子!”她歇斯底里地罵他。
喬胥安閃躲及時,花瓶從他耳側飛出,咔嚓一聲摔得稀碎。
散落的花瓣躺在那些鋒利的玻璃碎片中,一地狼藉。
看著情緒失控的曲歌,喬胥安皺眉。
他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抗拒他,仿佛他是一個不可饒恕的仇人。
她從前不會這樣。
是因為剛才在樓下那個男的?
無名妒火再次戰勝了喬胥安的理智。
他隨手摘下頸間的領帶,利落地將曲歌的雙手捆在床頭的欄桿上。
被束縛的痛苦讓曲歌拼了命的反抗。
可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她所有的反抗都不過是無謂的動作。
喬胥安咬著牙命令她:“乖一點,我不想傷害你。”
這算是威脅嗎?
曲歌終于看清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在所有溫柔深情的表象之下,藏著一頭暴虐嗜血的野獸!
喬胥安早已被嫉妒引發的怒火沖昏了頭腦,他現在只想占有她,證明她永遠是他的專屬。
他無視了她的求饒和抗拒。
他甚至沒有耐心徐徐圖之,只是打開拉鏈便要侵入。
這樣的舉動在曲歌看來,無疑是一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