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安沒有進行任何鋪墊,直截了當地說道。
練氣丹對陳懷安來說,不算什么,可在這些武旗的眼里,那絕對是仙丹一樣的存在。
在鎮武司里,小旗官每月的月俸中,才有一枚練氣丹,而陳懷安作為鎮武魁首,每月原本是有兩枚的,不過他突破到了凝血境,這練氣丹就不再發放了,而是改為銀兩。
聽了陳懷安的話,除了郭大川二人外的所有武旗,都滿眼的詫異和震驚。
他們進入鎮武司也有一段時間,清楚練身子的藥草有多貴重,至于那練氣丹更是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畢竟,這些人都是底層人,或改名換姓成了四大家族的家奴,或者是賤民,因為鎮武司實在缺少人手,只要是豐陵縣的籍貫,且底子比較干凈,身體各方面符合要求,都會被破格錄取。
不過,他們這種人,就算進了鎮武司,命運也不會改變,若需要剿匪或者打仗,他們百分之百是送死的炮灰。
至于平時在鎮武司里,他們就是四大家族人的奴仆,他們的待遇,和那些負責打掃的下人差不多,隨意打罵都是輕的。
這種情況,在陳懷安那個世界,早就開始有人反抗,就算不反抗,給上面的人下個毒,飯菜茶水做個手腳,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在豐陵縣,底層的人思想完全被束縛住了,對上位者的恐懼和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
聽到陳懷安給了這么好的待遇,首先便是不信,其次便是覺得,要讓他們送死了。
陳懷安現在的身份,實際上與四大家族的少爺們差不多,就算直接下令讓他們去死,也沒人敢反抗或者多說一個字。
“謝小旗官大人!”眾人戰戰兢兢齊聲說道。
“日后,在外面,我是你們的小旗官,但在私下里,你們和蠻牛他們一樣,叫我六爺便可!”
“是!六爺!”
“一個個蔫頭耷腦,死氣沉沉,連個武夫的精氣神都沒有,何談修煉?”
“我這里的待遇,絕對會是整個白虎堂最好的!因此,也絕對不會養什么廢物!”
“我給你們最好的藥草,一個月時間,必須全部達到練筋,三個月時間完成練骨,誰要是做不到,鎮武司的大獄里,有幾十種死法!”
“是!六爺!”原本心如死灰的人,連忙高聲應答。
雖說陳懷安名聲在外,可名聲是名聲,人總會變的,他們不認為從底層爬到這個位置的人,會是什么心慈手軟的家伙。
不好好修煉立刻就沒命了,要是能達到陳懷安的要求,興許還能多活一陣子。
“郭大川,你帶他們開始修煉,每日藥浴一個時辰,練習鐵山靠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教他們識文斷字,學習采藥的手法,還有那些個藥草種類!”
“每半月進行一次考核,合格者發五百錢作為獎賞,不合格罰一兩銀子,連續三次不合格,就直接送大獄里,再招新人!”陳懷安背著手,緩聲說著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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