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自己好像說漏嘴了。
那個人類幼崽的媽媽沒有告訴那個幼崽,
是不是代表著不能說。
燈希抿了抿唇,“是我猜到的。”
他情急之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尾巴,
“那些人類幼崽不喜歡我的尾巴。”
燈希并不笨。
他知道正常人類不會長出兔耳朵,也不會有魚尾,也知道大多數正常人類其實跟愛爾他們不同,會覺得他們是怪物。
“他們說有尾巴的人都是怪物。”
“小啞巴也被這么說過嗎?”
祀寂生將手護在燈希的背后,
免得魚尾支撐不住后,
燈希會跌進飛行椅內,
他低聲道:“沒有。”
燈希歪了歪頭,困惑地說,“真的嗎?”
祀寂生頷首。
燈希眨了眨眼,“是因為小啞巴把尾巴藏起來了嗎?”
祀寂生一頓。
燈希想到那個白發幼崽吃的藥,吃完藥后看起來很疼很疼的樣子,自從來到人類世界之后,他就很少再看到小啞巴的尾巴了。
燈希有點難過。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他跟銀尾上,快被壓出了紅印子,但他始終沒有抬起來。
好過分。
怎么還可以問他是什么感受。
燈希抿了抿唇,因為埋臉的動作,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悶,又小又輕,不好意思地擠出喉腔里,再伴隨著shi熱的鼻息傳進祀寂生的耳朵里,“那我的尾巴,小啞巴覺得好摸嗎?”
說完,燈希就跟小鴕鳥似的,死死把自己的腦袋壓進男人的衣服里。
明明小啞巴也摸了他的尾巴。
怎么可以就問他一個人。
燈希勢必要扳回一城。
然后就感受到身前緊貼的xiong腔震動,聽見耳畔傳來低啞的男聲。
“嗯,我也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