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這才笑笑,“我不是鐵道大學的,是社區志愿者。”
男生聽得出來她在拒絕,顯然也沒有撩妹經驗,不會油嘴滑舌,只是實誠的問:“那……下次比賽你還來嗎?”
許輕宜禮貌的笑,沒說什么。
沈硯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她旁邊,“她不加微信,謝謝。”
然后帶著她走出場館。
許輕宜把手抽回來,她確實不喜歡加陌生人,但也沒打算感謝他解圍。
伸手去拿自己的包。
沈硯舟把手往后藏,不讓她拿,“吃飯去,就當我賠罪了。”
許輕宜看了他,笑了一下,“沒那么嚴重,我跟你沒什么關系,所以更不用弄這么復雜。”
沈硯舟每次聽她撇清關系都皺眉。
“我那天確實欺負人……”
他那會兒看到她從時卿的車上下來,全身上下都像剛結束情事,確實是他腦熱了。
但話到嘴邊顯然怎么說都不合適。
只好問她:“廠里有車,你還看嗎?”
“不看。”
許輕宜終于把包拿了過來,轉身回公寓。
啦啦隊服她直接穿回去,路上回頭率奇高。
回到公寓,許輕宜才發現她身上的外套怎么是沈硯舟的?
她以為他是拿了包里她的外套給披上的。
他拿了她的一把傘還沒還,她又拿了他的外套,這叫什么事?
不貴的話扔了吧?
許輕宜有點氣的想著,翻了翻衣服的標簽,發現連牌子也找不到。
手機叮叮當當的提示著新信息。
許輕宜以為是沈硯舟,沒搭理,先去沖個澡,換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