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干嘛?
許輕宜等了很久,他都沒動靜,弄得她開始有點缺氧的感覺。
直到他突然彎下腰,手臂越過她。
那個動作,像極了那天在車上,他幫她開車門的距離。
許輕宜被迫后仰,心熱得站不起來。
然后發現他只是去碰旁邊的海釣竿。
所以,她坐了原本沈硯舟海釣時坐的椅子?
“坐著吧。”沈硯舟興致缺缺的把魚竿又扔了進去。
他們倆之間陷入死寂。
天色逐漸黑下來。
游艇終于往回開了。
沈硯舟冷不丁的開口說了句:“馬敘有老婆的。”
許輕宜轉頭看了看他,不明所以,她又不掌管姻緣簿,跟她說這個干嘛?
而且聽他的口吻,很是不明意味。
“誰是馬敘?”她問。
沈硯舟視線從海面上拉回來,低頭看她。
“你不是在跟他玩?”
玩?
他嘴里的玩,許輕宜很好理解,就是那晚車里說的純粹關系。
她眨了眨眼,理通了思緒,“你是說餐廳老板嗎?”
“我兼職接單幫他送東西上游艇,結果沒下去就出海了,我們倆沒那層關系。”
沈硯舟嘴角好像略動了一下。
他不信?
這確實讓許輕宜有那么點不舒服了。
“昨晚把信息發錯到你那兒了,抱歉。”
是因為這個吧?
看到她發的信息了,覺得她是發給新的性關系對象,就是馬敘。
她又不是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男的就亂搞的人。
算了。
她沒打算繼續解釋那,“隨你怎么想吧。”
沈硯舟的視線在她臉上盯了好久,表情看不真切,半張臉隱在暗色的海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