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女朋友就沒道德問題,睡他是她的身體需要,而且他能給她靈感。
沈硯舟不知道是不是笑了一下,嘴角諷刺的動了動,“被前任糾纏怕了?愛玩這一套。”
許輕宜稍微和他拉開一些距離,好保持理智。
“我沒前任。”這倒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沈硯舟沉默了,只盯著她看。
許輕宜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感覺就那么待著很煎熬,又很詭異。
干脆咬了咬唇,直接問他,“還……繼續嗎?”
沈硯舟已經把圈在她腰上的手拿開了,搭在方向盤上。
他倚著靠背,黯淡的看著她,“是我想多了,以為你喜歡我。”
他還以為,這世上終于有人眼睛里看得見他,愿意給他一點喜歡。
還以為她在吃醋。
許輕宜覺得他這個想法很奇怪,也很驚人,淡淡道:“我們正經見面的次數,就一次而已。”
正常人怎么可能談得上喜歡呢?
當然,她承認自己不正常,不可自控的喜歡他的身體。
可她不能說病史,不能說職業,只會換來別人的輕視、挖苦。
許輕宜也沉默了。
沈硯舟略偏過臉,昏暗的路燈透過雨幕打在他臉上,這回確實笑了笑。
她竟然覺得他們只見過一次面?
所以那晚她在酒吧勾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換別的男人,她也會那樣嗎?
并非因為他是特別的那一個。
沈硯舟沉沉壓著胸口的不適,最終冷冷的給了她一句:“我不是玩咖。”
許輕宜聽出來了,她想玩就找別人去,他不奉陪。
她當然是理解且尊重的。
“那就這樣。”她最后勉強保持禮貌的笑了笑,費勁的從他身上下去,“今晚不好意思……”
“東西拿走。”沈硯舟把瑞士卷遞過來。
他這個人看著很帥,但是一旦絲毫表情都沒有,許輕宜就會感覺他骨子里都是冷的。
“就當謝你送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