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看到對方將長朔立于胸前,便已經驚駭到無法言語。
更別說下令組織有效的防衛。
只是一個照面。
馬霍和他手下的那幾十個兄弟,便是被直接沖得七零八落的。
有幾個人甚至沒有明白怎么回事,便當場被長朔刺穿,當場飲恨西北。
“別逗留、趕緊上樓與將軍匯合!”
范甲七絲毫沒有將這些散兵游勇放在眼里。
畢竟,在他看來,這些地方衙役,天天呆在縣衙里面,毫無訓練可言。
論戰斗力,連三流都算不上。
“老五,你帶幾個人,將這些人綁了,等將軍下來,再聽候處置。”
下達完軍令之后。
范甲七便是跟隨大部隊一起,趕往三樓。
三樓位置。
楊爻仿佛一舞者一樣,在周世申辯輾轉騰挪。
那群身穿甲胄的士兵已經用盡了吃奶的勁兒了。
卻依舊無法進周世和楊爻半點身。
楊爻手里那桿銀槍,仿佛游龍一樣,總是能從十分刁鉆的位置鉆出來。
好幾個人因此吃了不小的虧。
更讓這群人忌憚的是,即便是他們身著鎧甲。
在楊爻這里,也仿佛無物一般,那桿銀槍,幾乎是捅誰誰死。
這踏馬軍隊的盔甲,是這么好破的玩意嗎?
周世則是在楊爻身邊,不時的給楊爻叫好。
楊爻那句五十人不得進他們身,還當真不是吹牛。
而許白山那邊,就不像周世這般輕松了。
原本以為能很輕松地將周世直接拿下。
不曾想那悍將戰斗力如此強悍。
即便是開展沒有多長時間,但明眼人幾乎都看得出來。
局勢已經開始向周世那邊傾斜了。
要是再耽誤一段時間,恐怕在場的這些人,都會被楊爻手里那桿銀槍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