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是立刻落筆,同樣寫了一封信,遞交給親兵,讓其送回給周世。
楊爻自然不會去拆解寒州刺史送給周世的信件。
只是按照那刺史的話,將其交給周世。
如今想來,定然是那封信產生了效果,這才讓那州府參軍倒戈。
想到這里,楊爻對那信件內容著實有些好奇。
一臉期待的看著周世。
周世看著楊爻那副表情。
微微一笑。
“想知道我寫給寒州刺史的信件內容?”
楊爻點點頭。
她這種武將,有什么想法,最是藏不住的。
“其實很簡單,就一句話。”
“別多管閑事。”
楊爻聞言,眉頭皺起。
“公子是在拿我開涮吧,你信件當真是這樣寫的?”
“我騙你干嘛。”
“不可能,你要真這么寫,那刺史能給你好臉色,還給你回信助你?”
“你與那刺史,定然是有些關系的,是不是你父親同期或者下屬?”
“我父親一直在京城做官,哪里認得這寒州刺史。”
周世笑著繼續解釋道。
“我當真就是寫的那句話。”
“算了,公子不愿意說,楊爻也不勉強。”
周世看著楊爻那故作小女子姿態的樣子。
不由得搖了搖頭。
周世給莊世韓的信件當中,的確是只有這么一句話。
只是落款位置,周世沒有落自己的名字。
而是將自己雕刻的京城刺史的印信給蓋了上去。
莊世韓乃是寒州刺史,對這刺史印信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