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談奉獻,那我就和你談待遇。
你要談待遇,那我就和你談情懷。
“大陵律法,一應官員,皆應按照大陵律法處理百姓事宜。”
“許大人口口聲聲為了青云縣,這青云縣地位難道還在我大陵律法之上?”
“還是說,你許大人在大陵律法之上?”
“一個連律法都不遵守的地方,何談治國、何談理政?”
“我不懷疑許大人與秦家并無多大的聯系,但我懷疑,許大人是在按照自己的喜好治理青云縣,為官者,若是中不到中通外直,對事對物但憑喜好,何以為父母官?”
周世一頓回懟。
當即便是將許白山對得啞口無言。
即便如今他是縣令,周世是縣丞。
他也不敢對周世剛才那番話進行駁斥。
畢竟,反對律法,那便是反對朝廷。
而最后那句,周世更是以退為進,將許白山憋進了死角。
將許白山對秦家的寬容直接替換成為了許白山的好惡。
畢竟要判定許白山與秦家有不正當利益是需要證據的。
但是判斷一個人的性格,只需要看他平日做事就行。
而這,也是最容易讓在場的官員信服的。
許白山此時才發現。
自己當真是小看了這個從京城來的少爺了。
如此口舌,難怪能進士及第。
但此地縣令,還是我許白山。
此地的一把手,還是我許白山。
“本官再次重申,本官不允許你捉拿秦家人。”
“即便你有意見,有想法,都可以保留,甚至可以去州府參本官一本,但今日,本官不允許,那便就是不允許。”
許白山在此地經營多年。
今日他已經亮明了態度。
整個縣衙,誰敢反駁?
整個縣衙,誰敢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