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間,莫子卿猛地撲進慕辭的懷里,雙臂死死抱住他有力的腰肢,聲淚俱下道,
“嗚嗚嗚,太子哥哥,太子妃姐姐為何要這般羞辱我?”
“我不過看那枚藩國進貢的玉鐲很精致,想著初來乍到,還未拜見太子府的女主人,這才拿來借花獻佛,想著贈與太子妃姐姐,卻沒想一進來就被人無辜毆打。”
“卿卿……卿卿到底做錯了什么,要遭此等對待,嗚嗚嗚~~~”
莫子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幾斤暈厥。
慕辭對江漫雪剛剛升起的愧疚瞬間煙消云散,四目相對,他看向她的眼神由心疼瞬間轉變成冷漠。
“太子妃不解釋一下嗎?”
他相信沒有江漫雪的默許,江寶珠一個五品小官庶女是不敢動太子府之人的。
一句話,讓江漫雪瞬間感覺全身血液倒流,心也涼了個徹底。
明明這種冤枉在上一世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明明她也早就預料到他會不信任她。
可真正聽到這句話,心還是忍不住涼了個徹底,就連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了一般。
江漫雪定定的望著慕辭。
冰涼的地板冒出森森寒氣,透過她的毛孔鉆進她的身體,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指尖一片冰涼。
江漫雪能說什么呢?
她又哭又笑,微微仰起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聲音輕輕柔柔,仿佛要隨風而去一般,黑亮的杏眼一片死寂,透露出無比凄涼。
“殿下要我解釋什么?”
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連串的滾落下來。她死死咬緊自己的唇瓣,沉著嗓音低低啜泣,字字珠璣。
“解釋藩國進貢的東西到了府上,我這個太子妃卻還不知曉嗎?還是解釋我壓根不知這兩人會同時來我這?”
“我若說自己什么都沒做,殿下會信嗎?”
“孤……”
“殿下若不信,我解釋來又有何用?”
慕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