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個小姑娘,從那么高的二樓上摔下來,竟然還能行走,說明并不簡單。
但也不排除,一個人身處絕境時,迸發出極限潛力的可能性。
還有孟遙身子的血漬,他隔著老遠就聞出,是雞血而非人血。
所以小姑娘也說謊了。
不過,蔣軍不打算挑破。
他偏頭看向孟遙,“那你怎么說?”
孟遙攤攤手,“孟家向我道歉,并且一次性付清我所有看病的錢,最后登報澄清對我和孟國春夫婦的所有污蔑。”
李玉琴越聽越難忍,“你個小賤蹄子,真是什么要求都敢提,還有臉要向我們要醫藥費?”
她扭曲著五官,向大家伙痛述:“剛剛挨打的明明是我們啊,這孩子下手可黑了,打的我們是差點起不來了。”
孟遙縮在張桂蘭身側,委屈巴巴地:“嬸子,你看我像是能揍他們的樣子嗎?”
張桂來也覺得離譜,十分給力地吼道:“我說李玉琴做人不要太過分了,你真當大家伙眼瞎呢。
且不說遙遙一人揍你們三,就她這干巴模樣,一挑一都吃力的很。
說謊話前,能不能先看看實際情況,孟良才一個大男人,我就不說了。
你們母女倆吃的這么膘肥體壯,也好意思吹。
撒謊都撒不明白,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李玉琴氣的全身都疼,不服道:“張桂蘭這有你什么事,我們的家事你管的著嗎,跟著瞎逼逼。”
蔣軍重重地咳嗽兩聲,“這位同志,我提醒你一下,孟遙已經跟你們們家斷了親,再也不是你們的孩子,嚴格說起來,已經不是家事。”
孟良才狠瞪了李玉琴一眼,示意她別再把事情搞大。
真要鬧起來,名聲要是真的臭了,齊家這門婚事估計要徹底黃了。
姑娘白給人睡了不說,廠子的事情也得泡湯。
雖然,他也很不能接受孟遙的提議,但眼下這么多人看著,也不好發作。
只能咬著牙根答應了。
“行,就按遙遙說的辦。”
孟遙見他答應,立即伸手:“錢先給!別的事都可以后延。”
不趁著大家都在,先把錢拿到手,就孟良才這奸商,事后肯定不會痛快的給,還可能找機會抵賴。
“兩次就醫加精神損失費,一共200!”
什么?
一點破皮淤青,就敢開口向他要200塊錢。
真當他錢是大風刮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