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們而言這種匠人天下之間要多少有多少,餓死凍死那么一兩個八九個根本不足掛齒。
眼下的情況就是這樣,以小見大戶部這些人當著自己的面尚且敢對田志呼來喝去。
若是沐子安不在場怕是田志這個區區冶煉局的郎中連戶部的大門都進不來。
既然這些人給臉不要面,那自己也無需跟他們過多的解釋。
只見沐子安猛地上前一步,冷笑道。
“爾等好大的官威啊!”
“本國公且問戶部之職責是什么?”
吳坤聞言撫摸著自己下巴之上的一撮山羊胡子笑道。
“自是掌管天下土地、賦稅、戶籍、軍需、俸祿、糧餉等一切財稅收支。”
吳坤的說話間臉上的自豪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沐子安聞言冷笑道。
“既然管理百官俸祿開支乃是爾等之職責。”
“那拖欠我工部冶煉局三年俸祿撥款豈不是爾等尸位素餐!”
“爾等身居高位,但一遇困難便是輕言放棄,不尋解決之法。”
“滿腹經綸卻盡是鼠肚雞腸,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
“本國公縱觀諸位難不成這戶部之中盡是無能之輩!”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些圍觀的官員此刻也是面面相覷。
為官最重要的便是一個體面。
不管事明面下大家是怎么樣打生打死,但是在明面上卻還是要維持最基本的體面。
然而沐子安今日這一番振聾發聵的言語,卻已經是徹底跟戶部撕破了臉皮,直接是指著戶部的臉罵他們無能了!
李平,吳坤和一眾戶部官員當即面色一白,呼吸一滯。
尤其是吳坤更是直接顫抖起來,呼吸一時間都有些急促。
沐子安望著剛才還在口出狂言的吳坤道。
“剛才進來之際聽聞這位吳侍郎又新納了一房小妾,不知道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