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素來二人逍遙,已經(jīng)也與天子有許久未見。
“你可知幾位大臣如今私下已經(jīng)決定,在你登基那日清君側(cè)。”
“清君側(cè)?朕身旁哪有什么……”
天子這話剛說出口便明白了。
是那些人一直都不曾放棄。
如今更是想要利用這些名分,而將自己身旁昔日幾乎以命相護的兄弟們趕盡殺絕。
“所以…這封信是他們給朕的挑釁嗎?”
天子將那封信放在了定遠侯面前。
定遠侯看過之后只覺得荒誕。
“這群人為了挑撥關(guān)系,還什么都能做得到,人家夫妻二人好不容易幸福,如今竟是會說這般言論。”
“你也覺得這書信當中甚是荒誕?”
“你我都是經(jīng)歷過當年之事,自然知道當年莊家是個什么地位,就憑那么一個出身,也想替天子做事?”
這群人編都不知道該如何編理由。
不過是幾字的書信。
想著迷惑所有人的目光。
讓大家都成為那被蒙在迷霧當中的傻子。
“還好,朕都不敢想,若是此事真為真,朕該如何處置他們夫妻二人。”
一想到昔日的舊友,會與自己心愛之人鬧別扭。
天子也有些心疼。
“但是…我今日入宮之前,曾經(jīng)收過來自宋侯府的一封書信,憐月說…她在京中養(yǎng)胎甚是無趣,便想去郊外走走,所以會…還說身旁會有人護著。”
“你說什么?”
一句話讓眾人的目光落在定遠侯夫人身上。
“是她給我傳的紙條。”
定遠侯夫人從懷中拿出紙條放在人手心上。
可幾人讀過之后,卻總略覺得此事有些不對。
“你先出宮,好好去宋侯府打探一番,別問的太緊,省著讓宋老夫人察覺不對,在生了病,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