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如今眼前徹底變成了女兒奴的他,宋鶴眠也不由得啞聲失笑。
“還記得當初月兒生下女兒,你那副嘴臉,同我說什么…女兒有什么用,還得要靠男子成家業(yè),可現(xiàn)在到…”
到了他自己可就不是這樣了。
“你女兒自然沒什么用,畢竟又不是我女兒,要是我女兒,我自然要捧在手心里。”
望著眼前的男人,一句又一句的歪理。
他頗有些無奈。
瞧見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天子。
“怎么皇后的身子…還是沒有被調(diào)養(yǎng)得當?”
天子卻搖了搖頭。
“也是當初做太子妃時太過憂慮,都怪朕,又不是朕經(jīng)年如一日的冷落她,也不會讓人心生埋怨,更不會因此而讓她身子…”
這幾個月。
無論是宮中的御醫(yī),還是民間的圣手。
皇后都請進了宮中不少,可是最后的結(jié)果卻差強人意。
皇后也深感無奈。
天子雖然表面并未說些什么,但失望的久了,自然也不抱有希望。
“要不…我讓他師傅幫忙入宮瞧瞧?就是一件男子若是看著女子身體…有些失禮。”
不過為了身體康健,在大夫的眼中也不分男子女子。
可那畢竟是一國之母。
“我回去再同皇后商量商量…真羨慕你們,就連魅煙,如今也有了一月身孕。”
他們一個個都是幸福美滿。
唯獨只剩他與皇后二人。
似乎好像…確實有了幾分無奈。
宋鶴眠雖想開口寬慰,但卻又不知能說些什么?
畢竟這子嗣之緣,確實也只能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