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之中雖有幾分迷茫的模樣。
他卻很快的清醒過來。
他看著面前宋侯府的門匾,原本有些消散的頭疼更加厲害。
宋無憂的事情到現在都沒個結局。
原想著宋老夫人如此舍不得。
便一直推下去,總有大家都忘記的時候。
可是現在卻不能這樣做,甚至如今非要將宋無憂交出去不可。
憐月有些擔心的看著宋鶴眠。
“你可想好此事該如何向母親解釋?”
宋鶴眠搖了搖頭,坐直了身子,自己揉著太陽穴。
“母親雖然看似一向不待見宋無憂,可他終究是宋侯府的子嗣,若真到了這生死關頭,母親也是要拼盡全力護上一護的。”
雖然從前宋老夫人因為他們二人之間的爭斗沒少責怪宋無憂。
一來是真害怕宋無憂動手會害了宋鶴眠性命。
二來也是真不想讓宋無憂背負著殺兄的罪名。
“這個時候,也不知母親是否睡下,若是母親睡下了,倒也無事。”
宋鶴眠甚是了解宋老夫人,此時宋老夫人的心中亂成麻,是怎么都不可能安眠的。
“母親一向…所以是絕不可能安睡的,罷了,就算是一直躲著,也終究要有見面的那一日,早晚都得解決,你先回去,我獨自見母親。”
還不知宋老夫人態度如何,宋鶴眠生怕與宋老夫人起了爭執,讓憐月擔心。
可憐月卻拽住了他的手。
“我如今是你的夫人,若是宋侯府真出了事,我也不能獨善其身,所以這次就讓我陪著你一起去吧。”
宋鶴眠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最后他們夫婦二人一起入了宋老夫人的院中。
宋老夫人果然未睡,瞧見他們二人的身影也只有些事,不必說他們二人也知道了。
“無憂的事,如今真的是連半分轉還的機會都沒有了?”
宋老夫人還是有些不肯相信的開口問道。
可那語氣當中似乎已經注定了結局。
宋鶴眠嘆了口氣。
“宋無憂這些年所做的事,實在是有許多都為世人所不容,就算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想要救他一救,卻也實在無能為力。”
尤其是這次與江家的合作。
“而且…刑部那邊已經調查出他與江家合作,甚至還與蠻族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