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點食物下肚,黎淺語的臉色總算是好轉了些許,費德微微松了一口氣。
費德皺著眉頭道。
“淺語,你這是怎么了?”
他很好奇黎淺語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感覺對她的打擊如此之大。
現在的黎淺語脆弱的就像是一張紙一樣,可能伴隨著風吹過去一下,黎淺語就立馬被風給吹走了。
這如何能讓費德不擔心呢?
黎淺語略微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她嘆息道。
“還是老樣子,主要是今天有些不在狀態!”
“胡扯!你壓根不是這個原因,什么在不在狀態,你不能這樣下去,你不為別人考慮也得為自己考慮考慮!”
費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黎淺語,他不知道這幾天黎淺語究竟經歷了什么,怎么幾天不見之后,黎淺語的狀態出奇的差。
如果繼續這樣保持下去,黎淺語難免會發生更加離譜的事情,而費德壓根想都不敢想!
黎淺語和費德二人的眼神短暫的對視了一下,黎淺語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樣子有些嚇人。
可她也不想這樣,但現在的她被江景深的話語深深地影響著。
錄音筆里江景深的話語猶如夢魘一般,一道一道的纏繞著黎淺語,江景深的話語好似時不時的在耳邊響起。
那種感覺一直縈繞在自己的心頭,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揮去。
黎淺語露出了一個比苦都難看的笑容來,費德見狀也沒有再多問什么,他只是緊鎖眉頭坐在黎淺語的面前。
過了片刻,黎淺語的情緒似乎好轉了許多,她的笑容也變了幾分。
她拿著勺子攪著面前的咖啡,緩緩道。
“沒事的,關關難過關關過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