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他可是合作過好幾次了,每次辦事都十分利索,從來都沒有過失手,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原因,那么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王墨故意這么做的,可他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呢?
下一秒,他便知道是為什么了。
巷子口,王墨帶著村子里面的幾個小伙子站在那里。
“大隊(duì)長,你這大早上還真是閑的很呢,一大早便出了村子來這里了,可真是巧了。對面這個男生好像在哪見過啊?甚是眼熟。”
王墨這么說著,而站在那處的唐大山卻是身體一顫。
他轉(zhuǎn)過頭來,便看見王墨雙手抱臂,臉上帶著些許得瑟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這是被王墨給陰了。
“怎么不說話呀?大隊(duì)長莫不是心虛了?”
唐大山捏緊了拳頭,眼神中閃過一抹惡意,“你說什么呢?這是我之前認(rèn)識的,你們怎么會認(rèn)識?”
唐大山也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和他很早之前就是朋友了,你可莫要瞎說呢。”
“瞎說?我可還沒說是因?yàn)槭裁茨兀磕皇悄阕约盒奶摚俊?/p>
王墨嗤笑著回答著,果不其然,那兩個男人身子猛然一頓,對呀,王墨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么,反倒是他們自己已經(jīng)自亂了陣腳。
“大隊(duì)長,那肉的事情莫不是真的是你做的?”
人群中有一個男孩問。
唐大山不同于小石頭,小石頭沒有見過什么場面,但唐大山不一樣了。
“你們是誤會了吧?你們可墨要將這事怪到我的頭上,我只是來和好友好好的聚一次而已,你們和他是有什么話要說嗎?沒關(guān)系,我和他事情已經(jīng)談完了,我可以離開。”
三十二計(jì)走為上策,這一點(diǎn)唐大山十分的清楚。
然而,卻被王墨一把抓住了手腕。
王墨緩緩側(cè)過頭來,他那犀利的眼神也落到了唐大山的臉上,唐大山不由頓了一下,腿肚子打著顫。
自從之前王墨忽然變了之后,他每次看見王墨就覺得帶這些恐懼,那是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恐懼。
“王墨,你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事情都還沒有說明白嘛,大隊(duì)長不要這么急著離開呀,畢竟若是毀了你的清白,那可就不好說了,難不成你想像小石頭一樣嗎?”
說到小石頭,唐大山頓了一下,早知今日卻不應(yīng)該自己過來,應(yīng)該讓小石頭過來,這樣自己也不至于處于如此被動的場面了。
“清白?我本就是清清白白,有什么好說的。王墨,別以為你現(xiàn)在身后跟著幾個人了,就可以和我交班了,別忘記我,可是大隊(duì)長。”
王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呀,大隊(duì)長,那我倒要看看你這位置還能坐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