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淵會過來,是因為她帶走了暮暮的原因?
還是說來找她談離婚的事?
不管是什么,她都不能再隱瞞西門烈焰,不然這個男人發病起來后果不堪設想。
鼓足了勇氣迎著西門烈焰的目光,蘇苒苒只能服軟。
“我說了你能別生氣嗎?”
西門烈焰笑了。
但眼底卻匯聚了暴風雨來臨前的血腥。
說話的聲音明明很溫柔,卻又給人一種殺人于無形的恐懼感。
“苒寶你說,我怎么會生氣呢,我從來不生苒寶的氣。”
蘇苒苒知道他會生氣。
他那個樣子,分明就是笑里藏刀。
仿佛下一秒知道真相后,就會要她命。
但她還是得說實話。
“厲承淵是我丈夫,但是我很快就會跟他離婚,你要是覺得我臟,可以趕我走,我毫無怨言的。”
說完話,蘇苒苒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并不在意西門烈焰的感受。
她只是怕這個男人發起瘋來,傷害她跟孩子。
她倒也無所謂,但是暮暮是她的命,她絕對不會讓暮暮再受到一點傷害。
“苒寶,你又在誆我對不對?”
西門烈焰起身來,將蘇苒苒抱緊在懷里,神色慌張,語無倫次:
“你丈夫不應該是我嗎?你怎么可以除了我還有別的丈夫呢?”
“你是不是不愛我?是不是分開的十年里,你早把我給忘記了?”
“說話啊苒寶。”
他情緒激動,雙手劃到蘇苒苒的脖子上,掐著她仰起頭,雙眸猩紅的瞪著她。
“你說,你是不是不愛我,為什么要有除我以外的丈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