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見他們還逮不到一頭豬,吳老太心里有些著急,直接開口指揮他們,
“先抓住前豬蹄,對!抓住!”
“上架子,勾住它,來,抬上去!”
“好好好,上繩子,捆!”
在吳老太的指揮下,一氣呵成,沒過幾分鐘直接把大耳朵豬,四腳朝天的捆在架子上。
茍翠芬激動的一把抓住吳老太的手,“你可真有一下子,還知道怎么抓豬?”
抓豬?吳老太眉毛一挑,都是上輩子給那群不孝子孫養(yǎng)豬積攢的經(jīng)驗。
剩下的一公一母帶著五頭圓滾滾的豬嘴的小豬仔瑟瑟往后縮個不停。
村里人隨著被架走的豬,鬧哄哄的人群也跟著離開。
豬圈一下子安靜下來。
吳老太拿起掃帚把昨夜拉下的豬屎堆堆,還有被剛才抓豬的人一腳蹬踩的到處的屎印子全部一一掃干凈。
‘哼哧!’
吳老太立起掃把,把它們推遠(yuǎn),果然發(fā)現(xiàn)屁股底下還有好幾坨。
現(xiàn)在不如剛來的時候天氣暖,又濕又冷,現(xiàn)在給豬沖澡,那簡直就是要它們的豬命。
村里正殺豬,熱鬧的翻了天,吳老太獨自一個人架上火,開始滾豬食。
豬是殺了,可是剩下的豬還要吃飯,還要活。
王惠君捂著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大嫂!”
“啊!”
李金娥連忙按住她,“這是怎么了?是我呀,你怎么跟見鬼了一樣?”
王惠君拍了拍胸口,“沒,沒見過,我是看見豬脖子被直接一刀捅穿,那血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地往下流,心里毛毛的。”
李金娥嗔怪拍了她一下,“那你還看?”
“對了,媽呢?我找了一圈沒看見她。”
王惠君伸長脖子繞了一圈,“在豬圈喂豬吧,我下來的時候就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