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十一零二（第3頁）

何雪聽到他說的話，情緒也有些激動，他手里還握著梁馥以給他的糖，一想到剛剛梁馥以的笑容，彷佛好像有人與他并肩作戰一樣，緩緩松開了手。

檢察官聽見被告的語氣，咬牙切齒地喊：「本案請證人梁馥以出庭作證。」

梁馥以慢吞吞地走到證人臺上。

「請證人描述案發當時的情況。」

「那天監獄發生了暴動，我當時去了被告的牢房，沒多久後聞到了刺激的味道，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被告拿冰水潑我，并且觸碰我的身t……」梁馥以稍微停頓了一下，讓一個被害人在法院上再度描述自己所遭遇的事情，是非常痛苦的。帝國早就在幾年前修改法律，受害人可以不接觸到加害人的方式，去小房間隔離出庭。但梁馥以并不想這麼做，不是因為他b其他人都還要堅強，而是因為他要讓加害人知道，自己無所畏懼。他以為自己會偷偷躲起來？不，他錯了。

梁馥以深x1一口氣，繼續把話說完：「最後還在我的大腿處sjg……當時另一名囚犯發現後，立刻阻止他……」他能感覺到背後有一個人似乎瞪得他背都快灼燒了，他以為他會乖乖就范，被嚇得不敢出庭？那他偏要出來作證，讓他接受公道。

檢察官聽完後，拿出驗傷報告：「請證人確認這份驗傷報告，是否與當時您的受傷情況相符？」

梁馥以點了點頭。

檢察官又拿出錄音筆：「請求播放錄音，作為關鍵證據。」

法官看著梁馥以：「證人，請確認是否同意公開撥放錄音。」

梁馥以些微哽咽，眨了眨眼睛，眼光還帶著淚水，點了頭同意。

當錄音筆開始撥放時，法庭安靜得一張紙掉落都聽得見。

錄音筆傳來男人令人作嘔的聲音：「這麼野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還挺漂亮的，就是這麼漂亮的oga，怎麼還來當獄警？」

「該不會是你家那位alpha錢賺得不夠多？還是嫌棄你太野了，所以你只能來工作？」

緊接著，就是k子的皮帶被扯開，布料與布料之間摩擦的聲音。再來是男人的y叫聲……

播完之後，法官問道：「證人，請確認錄音內容是否屬實？」

梁馥以閉上了眼睛，緩緩地流下了一滴淚，「是的。」當錄音筆撥放的聲音沖刺進他的耳朵里時，他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x1，像只脫離大海的魚，只能無力地躺在地上。

這些聲音宛若具像化，又再次縈繞在他腦海里面。他大口喘著氣，臉se變得蒼白。

律師已經發現梁馥以的狀況，向法官請求休庭十分鐘。

法官敲了敲法槌，批準了律師的申請：「本庭發現證人情緒不穩，休庭十分鐘。」

梁馥以被律師攙扶回旁聽席，何雪在此刻走了過去。

「我可以叫你……馥以吧？」

梁馥以垂著頭，情緒有些低落：「嗯。」

「這個，」何雪將自己揣在x口處的護身符交給他，「給你。」

「謝、謝……」梁馥以又驚又喜，將護身符拿在手里握著。

「不，我才要謝謝你。」何雪輕拍梁馥以的肩膀，然後回去了他的座位。

梁馥以抬起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