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天梁馥以要走的時候,他伸出手討要著離開前的「」,然後就被梁馥以又親又咬,弄破了嘴唇。
雖然血ye的味道不是很好聞,但梁馥以香香軟軟的唇,還是蓋過了那點血腥味。
嚴一寧越想越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個變態——
只對梁馥以做變態的變態。
靠!
囚服的布料真的薄,形狀馬上就凸出來了。
嚴一寧掙扎了一下,距離計畫時間還有點遠,先來一發吧。
「呼——呃——」嚴一寧弄完一發,很滿意地脫掉梁馥以之前給的保險套,這樣就不用弄臟手,他的以以也不會嫌棄他了。
匡當——
禁閉室的小窗被打開,梁馥以探頭進來。
「你在g嘛?」
「沒什麼。以以,現在應該不是你的巡邏時間?」似是要掩藏自己手里的東西,嚴一寧迅速地丟到角落。
梁馥以挑了挑眉毛,反問道:「不是巡邏時間,就不能來看你?這麼重要的時間,你又在g嘛」
「沒g嘛。」嚴一寧收在後面的手顫抖了一下。
他轉了轉珠子,「嗯,我走了。記得今天……」
嚴一寧伸出右手對他b了個「噓」,他道:「好,我知道了。」
滴——滴——
水滴的節奏很固定,不停地從天上滴落到地上。
啪嗒——啪嗒——
剛剛走過去的腳步聲,走路的聲響聽起來很急促,是張家榮。依照值班狀況,現在應該是三點半。
第二個走過去的人,腳步聲很輕盈,每次走路都像是輕輕一點,估計是周子謙,現在應該是四點。
嚴一寧一直透過推算腳步聲來確定時間。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