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暴動中,所有人的費洛蒙我都聞清楚了,沒有同樣的味道。」嚴一寧將臉埋入他的頸間,「那個碰你的alpha,不是囚犯?」
梁馥以的腺t處還貼著抑制貼片,嚴一寧看著不順眼,抬手就撕掉了。
「你為了抓犯人,策劃了一個暴動?」梁馥以把頭埋進自己的身t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抑制貼片撕掉的那刻,屬於他的防護罩瞬間被眼前的男人踩碎。他恐懼地雙手環抱住自己,緊緊閉著雙眼。嚴一寧的道德底線在哪?他可以在禁閉室里面ziwei,可以不顧法紀觸碰獄警,甚至還故意策劃了一個暴動。
「那又如何。」嚴一寧歪著頭,語氣聽起來帶著孩子氣的天真:「解決問題是你們獄警的事情。沒有暴動,你們就要失業了。」
薄荷味突然多了一層菸草味,要不是嚴一寧的手抱著他,他還以為嚴一寧在ch0u菸。
嚴一寧抱著梁馥以,可以感覺到嚴一寧細碎的頭發在他的頭後面磨蹭,還有一個堅y的物t,磕著他的後背,是錄音筆。
梁馥以差點忘記自己是來拿錄音筆的了。
「我也……拿藥給你了,你、你……快點放開我。」梁馥以的聲音變得沙啞,說話的時候都有些顫抖。
嚴一寧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不停地拋出一連串重復的問題:「告訴我那個alpha是誰?是獄警?只有獄警才可以隨心所yu進入牢房。那個人是不是只有碰你的手?你還讓他碰哪里?」
梁馥以當作沒聽到,選擇不回應他。
沒得到梁馥以的回應,嚴一寧也耐不住x子,開始t1an著梁馥以的後頸。少了抑制貼片掩蓋住味道,上面隱隱開始發熱。
梁馥以扭過頭看著他,像是獵物被咬之後用盡力氣的最後掙扎,刻意兇狠地罵道:「你發什麼瘋,知道是誰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要殺了獄警?」
嚴一寧冷笑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
梁馥以很確定嚴一寧不是再開玩笑。
他突然對嚴一寧有了新的認識。
有些alpha,他們很聰明,但做不到像嚴一寧這樣能屈能伸,為了降低他的戒備,試圖展示這自己的脆弱。還有些alpha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對更強大的人就退縮了。但嚴一寧不一樣,他從不計後果,所以他做任何事都可以b別人瘋。
如果他真的說出了一個名字,他感覺下一個月就會參加這個人的葬禮。
「沒人碰我,你別多想,只是沐浴r的味道而已。」
「你確定要袒護那個alpha到底?」嚴一寧抱著梁馥以更緊了,將他小小的身t蜷在自己的懷里。
「很好。」
嚴一寧又再度重復講了一次。
「馥以,你很好。」被惹怒的alpha雙手重重壓在梁馥以的後頸。
為什麼他的oga總是這麼不聽話呢?為什麼總是要b他呢?
菸草味到處彌漫,如同被火燒過之後的余燼,飄出了焦香。薄荷的香甜也變得沁涼,侵蝕著梁馥以的腦門。
梁馥以嘴角抿成一條線,他知道等等會迎來什麼。費洛蒙的味道過於嗆辣,以至於他只能渾身顫抖地抱住自己。
下身傳來的疼痛感讓梁馥以再度改變自己對於嚴一寧的認識。
他必須重新定義——
嚴一寧,不是瘋子,而是瘋狂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