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等白偃說話,柳羨之又是高高舉手,第二個大耳刮子再次掄下。
啪——
啪!
左右開弓,又是兩個耳刮子。
“嘶……”喻隱舟低聲倒抽一口冷氣,看了一眼葉攸寧。
葉攸寧身邊的人,平日里低眉順眼的,逆來順受,原來……也頗有些性子。
葉攸寧并不阻止,靜靜的等著柳羨之打累了,這才道:“打累了罷,歇一歇。”
“呼——呼——呼——”柳羨之喘著粗氣。
葉攸寧道:“將他關押起來,咱們有的是空暇,慢慢審。”
喻隱舟擺擺手,師彥上前,將白偃押解起來,往圄犴而去。
“攸寧,今日還是你……”喻隱舟話才說到這里。
“嗚嗚嗚——”柳羨之又哭了起來,嚎啕大哭。
葉攸寧擁住柳羨之,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輕輕的拍著:“別哭,別哭。”
喻隱舟:“……”好酸。
誰都能在葉攸寧的肩頭靠一靠,若不然……孤也哭一哭?
喻隱舟打了一個冷顫,搖搖頭,將自己不切合實際的想法趕出腦海。
柳羨之哭得缺氧,趴在葉攸寧的肩上,迷迷糊糊的,幾乎站不住個兒。
葉攸寧摟住他,對喻隱舟打眼色,道:“若不然,今日王叔先回去罷。”
喻隱舟:“……”
葉攸寧擺擺手,道:“王叔,回去罷。”
喻隱舟深吸了一口氣,正好他還要處理白偃的事情,也不得很空閑,便離開了太子寢殿,臨走之時還在想,要不然……
孤還是學一學哭泣罷?
葉攸寧摟住柳羨之,道:“很晚了,來,今日與孤一同歇息,如何?”
柳羨之胡亂的抹著自己的眼淚,哽咽道:“太子,方才是小臣……是小臣失禮了。”
葉攸寧搖頭:“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