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隱舟心中莫名漾起一股酸溜溜,又古怪的滋味兒,說不出來到底是甚么感覺。
“君上?”葉攸寧道:“然,依攸寧所見,師將軍也并非自愿成為細作?!?/p>
“呵!”喻隱舟冷笑一聲,道:“太子遭了師彥的算計,竟還能替他說話?真真兒是好氣魄,好肚量。”
“算計?”葉攸寧道:“君上有所不知,師將軍并未算計于攸寧,那催情的藥粉,并非師將軍所下,嚴格意義上來說,師將軍也是遭到算計的受害者?!?/p>
“再者……”葉攸寧又道:“君上的技藝如此厲害,雖并非是攸寧喜歡的類型,但攸寧方才也有舒適,攸寧亦不算吃虧?!?/p>
喻隱舟下意識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心口,葉攸寧說話,總是半句令人歡喜,半句令人心酸。
當喻隱舟聽到自己的技術超高,令葉攸寧舒適之時,心竅里不知多么舒坦,但偏偏葉攸寧一定要重復,自己并非是葉攸寧喜歡的類型。
喻隱舟打斷他的話頭,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p>
葉攸寧奇怪的看著喻隱舟,關切的道:“君上可是身子不適?”
喻隱舟不說話,心梗算不算不適?
葉攸寧擔心的道:“或許是方才行床笫之事,君上傷到了身子,還是請樂醫士來看一看罷?”
喻隱舟險些被氣笑,道:“你說誰傷到了身子?”
葉攸寧上下打量了一下喻隱舟,用隱晦的目光順著喻隱舟高大挺拔的身軀向下看,最后落在喻隱舟下面那處。
喻隱舟氣得耳鳴,強調道:“孤好得很,一點子問題也沒有?!?/p>
葉攸寧善解人意的道:“君上,不可諱疾忌醫?!?/p>
喻隱舟:“……”
喻隱舟揉著額角,也不知剛才是誰嗚咽著求饒,葉攸寧竟覺得自己身體有問題?
喻隱舟實在受不住葉攸寧那關切的眼神,打岔道:“你說師彥是細作?”
葉攸寧點點頭,將師彥以為自己醉酒,自行坦白的一切全都說了一遍。
嘭!
喻隱舟狠狠一砸軟榻,冷聲道:“這個師彥!枉費孤如此信任于他,好啊,他竟是雒師之人,孤必然扒了他皮,拆了他的骨?!?/p>
正說話間,師彥已然到了殿門口,主動前來請罪。
喻隱舟對葉攸寧道:“你好生歇息,不要下榻,孤去去就回?!?/p>
喻隱舟大步走出小殿的內間,來到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