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喝點。”
桑晚有睡前喝酒的習慣,他觀察了近兩個月,每天晚上她都會喝上兩杯。
聽他這么說,桑晚眼睛亮了,“我們去陽臺吧嗎,我喜歡去陽臺喝。”
陸庭州頓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可以。”
桑晚端著酒杯跟陸庭州一起坐在陽臺上后,眼睛不自覺看向了對面。
陸庭州也看向了對面自己的房子,烏漆嘛黑。
“看什么呢?對面住的熟人?”
桑晚搖頭,“不是,對面住了一個男人,就是經常看到他站在陽臺抽煙,也不開燈,看著還挺可憐的。”
陸庭州:
可不是,確實可憐,自己的女人就在對面看他,他都不敢認,也不能認。
但好在,這丫頭再一次朝他走來。
“只會沉默,不懂爭取的男人,可憐也不值得同情。”
他這是再說自己浪費了三年的時間。
桑晚撇撇嘴,“不是所有人都想陸總這么強勢,這么有底氣。”
陸庭州看看她,嘴角微揚。
他也懦弱過,好在現在醒來不算晚。
但他依舊堅持先上心,再上床。
第二天下午,陸庭州帶著桑晚下樓。
桑晚卻有些舍不得,拉著他的手,慢慢吞吞。
“樓下有驚喜。”
“沒有你,什么都不算驚喜。”